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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你这么说，不应该是第十一式么？”
姜星博疑惑。
方才，校长已经解释了十步杀一人这套绝学的原理。
刚开始和姜星博猜测一模一样。
每多一式，余力就多一分，变化就多了不知凡几。
九式之前，姜星博都见过。
到了第十式按理来说应该是留出击一分力，留下九分余力。
可校长不知道有了什么奇遇，竟然越过了第十式，直接领悟了第十一式。
就是所谓的留下十分余力。
这本应该是第十一式才会出现的，因为校长跨过了第十式，所以就将这招命名为第十式了。
可正因为校长的这种奇遇，在第十式出现后，他就发现他竟然不能控制这招了。
对于一个下棋人来说，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招数，要来何用？
从那个时候开始，校长就一直在研究第十式，然而，这一研究，16年就过去了。
可惜，这么久过去，至今校长也没办法控制这招，这也是他弃第十式而不用的原因。
想清楚其中内情，就连叶寻都沉默了。
这确实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难题，一般棋手出现了这种情况，都会被认为是“走火入魔”了。
到了校长这个境界，走火入魔这种荒诞的说法，几乎不会存在。
可偏偏校长就遇到了。
“你着象了。”
许久过去，姜星博一句话却让校长和叶寻脸色大变。
“怎么说？”
校长急急问道。
他是身在局中不知局，可姜星博的角度不一样啊，他能这么说，一定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棋道浩如烟海，人力本就不可能计算到极致，如果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，那也就不是人了，而是棋道神圣了。”
姜星博的话犹如当头棒喝，当时校长就瞪大了眼睛。
确实，别看围棋只有小小的十九路，可这其中的计算就连世界上最先进的计算机都不能计算清楚，更不要说人这种凡俗之力。
以凡俗之身，去挑战神圣才能做到的事情，本就很蠢。
这么蠢的事情，校长竟然做了16年，有着时间，还不如做点别的事情，说不定境界还会更近一层。
“竟然是这样！”
校长呆住，想不到他坚持做了16年的事情竟然是一件无用的事情，想到这里，不由悲从中来，流下热泪。
“围棋本就不是一个人的游戏，既然你一个人不能控制，你想过和对手一起控制这招么？”
然而校长的心情还没有平复，姜星博又抛出一颗重磅炸弹。
就连叶寻都呆住了。
是呀，不管什么招数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啊！
你只是觉得无法控制，可你用出来让别人看了么？
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，谁就能确定两个人也做不到呢？
“对啊！”
校长幡然醒悟，心中升起希望。
“其实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感觉到校长和叶寻心情太过激动，姜星博有些迟疑，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。
“说，当然要说。”
姜星博寥寥几句话，就让叶寻犹如醍醐灌近期他感觉姜凡进步飞速，但一般他们下棋时，姜凡并没有用过气势。
而且当时在鸿鹄馆中之时，他和末途都睡着了，并不知道姜凡气势属性觉醒了。
所以，这一次姜凡一用出气势属性，就连太一都吓了个面无人色。
别的人的气势都是一点点增长的，而姜凡这个却是不要钱般一增长就是老大一截，太特么吓人了。
“道祖啊！”
澄澈早早就退开老远，方才跟沧海棋院棋手下棋的时候，他就感觉到姜凡身体中隐藏着一种可怕的力量，甚至那种力量还展露了一瞬间。
只不过那个时候这种力量出现的太过短暂，等澄澈注意到，已经消失不见。
所以澄澈十分小心，在姜凡开始对弈后，他就逃的远远的了。
没想到，当姜凡气势出现的时候，澄澈才发现，姜凡气势远远比他想象中要恐怖的多，他都距离这么远了，还感觉惊心动魄。
“我……”
除过太一，末途是距离姜凡最近的，如今姜凡爆发气势，末途想逃已经迟了。
这一刻，他只感觉世界都扭曲了，整张脸憋的通红，再这么下去，用不了多久，他就要晕过去了。
“走！”
看着末途样子，太一也反应过来，连忙拽着末途，硬生生将末途从姜凡气势最强烈的圈子里拽了出来。
“姜凡已经这么恐怖了么？”
末途呆呆的看着姜凡。
初识之时，姜凡就算厉害，也跟末途没多远距离，可这才过去两个月，姜凡竟然就这么恐怖了。
同是棋手，为何姜凡的进步就这么神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