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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这点痛算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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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字字像棍棒样敲击着柳江南的心灵,要是酒吧的卖货的少女这么说,柳江南今夜肯定包了她,那是义不容辞,可是这句话竟是让生活压迫得抬不起头的高中生嘴里说出来的,她才十七岁啊,正是莘莘学子的时候,却迫不得已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父亲的医药费。

    柳江南的心被什么刺了下,疼痛不已,他怒眼盯着卢月娥恨不得很抽她一巴掌,手举在空中颤抖着,半天没有挥下去。

    “哥,你打吧,你打我吧,打了我才心痛,呜呜……”卢月娥猛的扑在柳江南的怀里呜咽的哭着。

    闻着少女特有的馨香,身子接触着少女面粉样的柔滑的颈脖,柳江南一时手足无措,奇怪的是这么近距离的肌肤接触,他下面的帐篷竟然没有支起来,他柳江南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。

    “哭吧,哭出来就舒服了。”柳江南像面慈的老大哥样轻轻拍着卢月娥的瘦弱的香肩。

    少女仍然在抽泣着,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,柳江南宽大的胸怀成了少女受伤心灵的暂时避风港,他任凭少女的泪水沾湿自己的衣襟。过往的行人无不羡慕的看着这对年轻人,忽然酒吧不远处有个女人停驻不前,一双眼睛充满怒火的朝这里看着,碍于宋娜娜在身边,李燕红没有走上前去,本来出来是安慰宋娜娜的,看到柳江南跟个少女缠缠绵绵抱在一起,自己的心情很不愉快。

    “咋啦?燕红。”看到李燕红脸色突然怒气凶凶的,宋娜娜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事,咱回家吧。”李燕红的眼角有泪光闪烁了下,她使劲眨眼没有让泪水流下来。

    “不去看电影了?”

    “不去了,改天吧,我头有点不舒服。”李燕红说完丢下宋娜娜自顾自的跑了。

    留下一头雾水的宋娜娜,出来安慰我的,咋变成我安慰你了?喜欢搞侦探的宋娜娜想弄个明白,她站在街头左看右看,心想:一定是看到什么了才触景伤心了,细细查看,看到在酒吧门口,一个女孩扑在男孩的怀里,宋娜娜觉得眼熟,走进几步才看清那个男人正是柳江南,宋娜娜终于明白,李燕红为什么突然心情特坏,她笑了下自语道:我们的尖椒妹终于恋爱了。可旋即也愤怒起来,难道男人都是这样的花心吗?肖剑背对着自己会不会也这样呢?一时,宋娜娜也迷惘忧虑起来。

    走在路上,脑子里出现的竟是肖剑跟别的女孩幽会的情景。

    卢月娥趴在柳江南的怀里哭够了,慢慢抬起泪眼婆娑的脸,看着小美女泪痕累累,柳江南伸出手爱怜的轻轻拭擦着,看着心细慈善的柳江南,卢月娥顿觉感受到一种伟大的呵护,父亲常年在外,自己寄读学校,除了师生同学的友情,这种爱,少女已经好几年没有享受了,家里穷,连亲戚都诚惶诚恐的避而远之,生怕要从他们那里夺走什么样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卢月娥亲昵的叫了声哥再次扑在柳江南的怀里抽泣着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,听哥的话,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,勇敢点。”柳江南扳起卢月娥的肩膀,慈爱地看着他,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六百块钱,想了下,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,那边嘟嘟了两声就通了。

    “喂,尤飞吗?我是江南,给我送两千块钱过来,对,就现在,马上,我不管你想办法,我在‘时光’酒吧等你,五分钟不来,你就别叫我哥了。”说完啪的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卢月娥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轮廓俊朗的哥,心里的五味瓶打翻了,眼里湿湿的,晶莹的泪花几次在眼里打转,卢月娥别过身子没有让泪水流下来。

    五分钟后,王奎骑着摩托车过来了,两千块钱一份不少的送来了。

    “哥,没有超时吧。”尤飞从后座下来把钱交给柳江南,看了眼卢月娥也不多问,他知道柳江南办事的风格,不该打听的,不喜欢别人问这问那。

    柳江南接过钱淡然的点了下头说,“谢了兄弟,你们先回去吧,记着,那龙凤手镯赶紧给查出来,最迟后天下午。”

    “王奎,明白了吧,这是死任务,你跟赵保俩人,就是不吃饭不睡觉,也要给柳哥查出手镯,后天下午我要有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你们放心吧,我以人格担保,后天下午保证找到手镯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了,你们先回吧,我还有点事。”柳江南淡淡的说。

    尤飞上了摩托车朝柳江南挥了下手,呜呜,摩托车后屁股冒出一股浓烟,绝尘而去。

    “这里有两千六百块,你先拿着,不够,再找我,有手机号码吗?方便的话留个给我。”

    接过柳江南的钱,似觉得这钱有千斤重,仿佛托不住似的,卢月娥的双手在颤抖着,这一刻,晶莹的泪花再也挂不住了,像开闸的洪水般涌出来,晶莹的泪珠闪烁着橘黄色的光芒成串的滴在钞票上。

    “瞧你,又哭了,把眼泪擦干净了。”柳江南俨然像个亲哥哥样一本正经的训道,“生活的困难是有的,只要我们去不懈的努力,困难一定会打败的,光哭就能解决问题了?”掏了掏口袋,没有餐巾纸也没有手帕,就解开卢月娥为自己包手的双蝴蝶手帕,卷起一角递给卢月娥。

    卢月娥听话的止住了眼泪,接过柳江南给的白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痕。

    “有电话号码,方便的话留个给我。”柳江南拿出手机说。

    “有。”卢月娥报了个号码给柳江南,柳江南储存在了手机里,接着拨了下少女的号码,对方传来一阵亢奋悦耳的铃声,是郑智化的‘水手’。

    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

    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

    永远难忘记

    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

    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

    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

    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

    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

    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

    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

    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

    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

    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

    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

    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

    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