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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慕总，和昨天满面春风的慕总，完全判若两人啊。
小顾一个小姑娘，这样贸然进去，一定会被吓到。
顾新瑶眨了眨眼睛，点头：“谢谢你。”
说罢，敲门，进去了。
慕锦阳背对着她。
他端端的站着，身姿挺拔，窗外天色很暗，看上去……好像要下一场雨。
不知道怎么了，顾新瑶站在他身后，有种彻骨的冰冷感。
“你来了。”
慕锦阳转过身，嘴角一斜，轻声说道。
额头上的伤口还泛着红，被包扎了的右手，紧紧攥成拳头。
“慕锦阳，你受伤了？”顾新瑶小跑上前，伸手，抚上了慕锦阳的额头。
慕锦阳扯了扯嘴角，冷笑：“你还会关心我啊？”
举在半空的手突然停滞住：“我……我怎么不会关心你啊？”
慕锦阳将她的手拉下去：“说罢，昨天，你又卖了多少钱？”
顾新瑶小小的身体，蓦地一颤。
昨天……她又卖了多少钱……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她睁大了眼睛，里面似乎要流出眼泪来。
又是这个表情，这是这个表情！
慕锦阳深深的呼了口气，额角青筋暴起。
“顾新瑶！你准备演到什么时候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准备玩弄我到什么时候！”
“我没有！”
顾新瑶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大吼了一声。
“你没有？你没有，那昨天晚上我看到的是别的女人跟许然一起从你家里出来了吗？！”
顾新瑶怔住了。
呼吸也慢慢的停滞了。
原来在他眼里，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哈。
他根本就没有相信过她，根本就没有……
这时，顾新瑶的手机响了。
“许然”两个字，在慕锦阳眼里跳跃着。
顾新瑶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“接啊！”
顾新瑶咬咬嘴唇，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瑶瑶，这样吧，今天我给你打二十万，你离开慕氏——”
慕锦阳扯起嘴角冷笑——许然的声音很大，其他的他倒没有听见，只是这一句，他蓦然觉得，刺耳的自己都心里一疼。
他一把从顾新瑶耳边扯下手机，然后猛的用力往墙角摔去——
刹那间，手机被摔的四分五裂。
“二十万啊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顾新瑶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抬头看慕锦阳，他眼神冰冷空洞，深邃的好像一眼望不下去。
还解释么？
还解释什么？
有必要解释吗？
五年前如此伤害她，五年后的今天，还是要用一句一句伤人的话，将她弄得遍体鳞伤！
顾新瑶攥紧了拳头，失望的笑了一声。
“对，你说的没错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买我一夜，才给我一万。”
“……”
“许然虽然公司小，但是人家出手阔绰啊，一夜给我二十万，怎么，慕大总裁，你就这么小气啊……”
慕锦阳被包扎的右手紧紧握成拳头。
他生怕自己忍不住一拳挥下去。
顾新瑶的声音，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：“慕大总裁，我这个人，向来都是认钱不认人的！”
原来啊，她一直都在骗他。
五年前也是，现在也是！
在她的眼里，钱才是最重要的，重要她，她愿意一次又一次的出卖自己的身体。
慕锦阳气的浑身发抖。
“啪！”
清脆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——
他一直在等她解释……
昨天晚上，车撞上了护栏，额头碰上方向盘，他颤抖着疼痛的手，去拿手机。
拨出去的号码，从“嘟嘟嘟……”一直到自动挂机，再从自动挂机到关机。
顾新瑶啊。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忙，从不接电话，到拒绝接他的电话……
他也想柔声细语的跟她说话，让她跟自己解释，可是话到了嘴边，什么都说不出口，只剩下伤害她的话。
不受控制。
大约太过失望，太害怕她给出更让人失望的解释，慕锦阳便自己说出这些最坏的打算。
原来他的顾新瑶，一直都在玩弄他。
顾新瑶被慕锦阳抽了一巴掌，整个身子都斜过去，摇摇晃晃，险些站不住了。
慕锦阳一把伸出手，将她拦腰抱住。
顾新瑶想从他眼里找到一点，哪怕真的只有一点点的怜惜，可是她看到的，却只有冷漠。
然后，他将她抵在办公桌上。
“嫌我给的钱少，是么？”
“……”
“都被多少人睡过了，你好意思要这么多钱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也值这么多钱？！”
顾新瑶吸了一口冷气，全身渐渐的，完全的冰冷下来。
咬着下唇的牙齿也渐渐用力，嘴唇慢慢渗出血来。
慕锦阳捏起她的下巴，吻了下去。
他的吻带着一种重重的侵略性，舌尖用力撬开她的牙齿，在她口中游走。
大约是顾新瑶的挣扎彻底激怒了他，慕锦阳的大手缓缓下移，然后一个用力——
小西装的口子被他扯下去了一半。
“不…….你不能……你不能……”
他不能？
他不能，许然就能？
想到这里，慕锦阳整个人都如同被熊熊大火燃烧了起来，他手指用力，完全不顾及受伤的手此刻又一次鲜血淋漓。
衣裳被他的大手撕成碎片。
然后，他抬起她的双腿，侵略进了她的身体。
顾新瑶沉闷的吭了一声，尖细的指甲深深的钳入肉里。
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顾新瑶被慕锦阳一把推开。
她摇晃着身体，双腿颤抖，站也站不住了。
慕锦阳将她丢在座椅上，然后穿好自己的衣服。
整个过程，他都冰冷的让人发抖。
慕锦阳看了她一眼，眼里只有嘲弄。
顾新瑶感觉自己的心，从高高的地方摔下去，摔的碎成了渣！
她努力用双臂抱紧自己，她恨不得此刻变成一只小小的蚂蚁，找个洞钻进去！
慕锦阳冷笑了一下，然后走出办公室。
过了一阵，他又回来了。
一套新的西装丢在桌上，还有，一个新的手机。
“穿好衣服，就滚出去。”
羞辱的眼泪从她眼角缓缓流出来。
顾新瑶伸手，拿出那套衣服，迅速穿在身上。
脸颊还在火辣辣的疼着，身上还有慕锦阳手上的血迹。
可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她羞愤的迅速穿上衣服，然后拿起慕锦阳为她买的新手机，冲出了总裁办公室。
她甚至连秘书部都没有回，就直接冲向电梯，按了向下的按钮。
一直到顾新瑶跑出去了，慕锦阳才感受到了手上，和额头的疼痛。
他竟然打了她……
慕锦阳缓缓举起那只对她动手了的手，狠狠的往桌上砸去！
小王助理看到哭的梨花带雨冲出去的顾新瑶，本来就有的不详的预感，好像更强烈了。
他直接推了门进去——
办公室里，已经一片狼藉。
“谁允许你进来的！！”
“慕总，慕总您别生气——”
“顾新瑶呢？”
“她，她出去……”
“出去？旷班是吧？”慕锦阳的眼睛眯起，“扣！去告诉王悠悠，顾新瑶这个月的绩效全部！都——扣——！”